两人转头循声看去，只见一个女孩匆匆朝她们跑来。

程奕鸣用胳膊支起上半身，俊眸紧盯着她。

大小姐这才走上前一步，冲严妍伸出手，“我是……”

片刻，他先出声：“为什么要在妈的房间里装摄像头？”

严妍转睛看了一眼朱莉，她已经按照自己的计划，提前过来装扮成酒吧服务生了。

她诚实的点头，他送的东西，她都喜欢。

她心里顿时浮现一阵不太好的预感，赶紧往公寓里转悠一圈，不见妈妈人影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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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是不是在旁边，你不敢说真话？”

她今天才知道自己还有这功效呢。

仿佛她是个间谍或者卧底。

程子同一把抓住她的胳膊：“不是每一个竞标商，你都需要去打招呼的。”

她还来拍车窗户，示意符媛儿将窗户打开。

“但我有条件的，”他接着在她耳边说，“你还挺符合我的条件。”

转念想一想，爷爷做一辈子生意，应酬了一辈子。

他的唇角依旧挂着轻笑，“没有解释，事实就是你所看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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